第(1/3)页 贺云轻刚踏进门的一只脚又默默退了回去。 转头看向张德宝,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,这人又在抽什么风? 张德宝顶着君以渡那冷得要冻死人的视线,壮着胆子俯身在贺云轻身侧低语,“陛下自下朝后就来关雎宫了,可您一直不在,陛下足等到如今还......” “张德宝!” 听见君以渡冷漠的声音,张德宝迅速闭上了嘴,不敢再言语。 福禄小声补充道:“未用膳。” 她不回宫他就不吃饭?谁给他惯的臭毛病? “陛下,您找我有事吗?”贺云轻吩咐福禄去准备晚膳后,慢慢挪到君以渡身旁,极快地瞟了一眼奏折。 是工部侍郎问安的折子。 大概意思就是“陛下您好,吃了吗?吃的什么?”这种,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能看这么久。 君以渡连头也没抬,“并无。” “那正好。”贺云轻费力地搬过一把交椅坐在他身旁,“我有事想和陛下商量。” “就是上一次陛下您答应了我一件事,如今我想好我要什么了。” “说。” 贺云轻看着君以渡轮廓分明的下颌线,将胳膊搁在书案上撑住自己的下巴,“我想离开皇宫。” 君以渡还没有反应,反倒是张德宝闻言大惊失色。 云昭仪竟提出这等要求?这无非等同于将陛下的脸面放在地上踩罢了。 君以渡将奏折合拢,随意丟至一旁,大发慈悲侧目看向贺云轻,目光不易察觉地落在她手腕处,“为何?” “嗯?”贺云轻有些反应不过来,还要说原因吗? 她挠了挠头,“就是感觉皇宫的生活不太适合我,所以我想出宫去,只要陛下给我一份全新的身份证明就好啦。” 君以渡下颌紧绷,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,“可你已是朕的嫔妃。” 为何突然要离开皇宫,是因为亲眼目睹他发病时癫狂的模样吗? 不是说为了京都兵变而来,要他好好治理燕临吗? 第(1/3)页